王爷,做这等大逆不道的蠢事!”
元轼扫了一眼,眉头微皱:“铸币的铜模怎会在陈将军手中?”
“王爷可看清楚了,这是私铸铜币所用的模具,并非官造。”陈殊踢了一脚铜模。“王爷也别嫌我多心,派人盯着何龄与方如逸,这才发现方如逸早就从自家的私铁坊里挖住了这些。
王爷多半知道,方家的私铁坊,原本是何龄送给曾得功那外室的,只怕何龄名下的铁坊里,也做着这等卖国求财的勾当。我陈家的女儿金尊玉贵地养大,眼看着就要嫁进王府,可何龄总要来纠缠不清,昨日还在酒中下毒,要害我女儿性命!”
他上前一步,逼到元轼面前:“王爷,若吟儿真出了什么岔子,可是一尸两命!”
元轼猛地抬头:“吟儿她……”
陈殊满脸不喜,走到一边坐下:“王爷做的好事,难道你不知!”
“是本王对不住她,不过,好在婚期将近……”
“那何龄就不管了?”陈殊拔高音调。“这都多少年了,王爷难道还没看清楚,何龄就是个祸害!先前,她对方如逸下手,搅了王爷的婚事,如今又轮到我陈家!那方家在京中无权无势,不敢出头也就罢了,难道我陈家是好欺负的?!”
他回头盯住元轼:“还是说,何龄所为,全是王爷的意思!”
“怎么会!”元轼忙走到他面前,语调恳切。“本王是真心实意相与将军结为一家,将军也知道,本王的大业,没有将军相助便办不到,怎会暗中指使何龄对吟儿下手?岂不是自讨苦吃?”
陈殊道:“既如此,还请王爷赶紧解决了何龄,免得她将来在吟儿面前乱窜,于你于我,都没什么好处。”
听了这话,元轼却沉默不语地走到一边。陈殊见状,扭过身子气道:“王爷莫不是还想偏袒那个毒妇!”
“陈将军莫急,本王并非偏袒于她,只是谋图大事,总要有财帛撑着。”元轼徐徐道。“本王不好亲自出面做生意,只得依仗何家,若何龄倒了,本王将来如何拉拢朝臣?”
陈殊冷哼一声:“若是王爷担心这个,倒也无妨。你解决了何龄,朝廷查抄完何家产业,我自有法子尽数吃下。到时候,由我来为撑门面,岂非两全?”
元轼没有出声,陈殊起身道:“王爷应该知道,舍妹如今已然做了汝阳王妃,汝阳王爱财如命,手中捏着不少家业,也有做大的本事。我知道,王爷嫌我是一介武夫,不懂经商之道,可若是我让舍妹帮着打点,汝阳王最听她的话,难道不会指点一二么?如此,王爷在京中,也算多了一个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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