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了哪儿有这么多事!”
温然懒得搭理他,打开门说:“出去!”
宋建设:“……”
宋建设正犹豫,被陆美琴连推带搡轰了出去,出了门连个屁都不敢放。
事实证明,他还想继续在厂里混日子,不敢闹得太明显。
陆美琴也拿捏好了这点,对他毫不客气。
反锁上门问:“然然,你是不是很恨你爸?”
“不说他了,我们继续吃饭。”温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是转移话题表明了一切。
陆美琴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摊上这么个爸,怎么能让人不恨!
只是想到女儿连对父爱最后的期待都没了,又有点心疼。
温然也心疼劳累一天的母亲,吃过饭勤快地收拾了碗筷,又按照记忆里的按摩方法一点点地给她松泛着筋骨。
陆美琴全身的疲惫还真缓解不少,肩颈不再像压着块石头一样。甚是欣慰地问:“当护士也教这个?”
温然笑笑:“我是看书自学的。”
陆美琴不知道她的手法有多专业,只知道挺舒服,闭眼享受着按摩说:“没想到我女儿还有这个天赋,不错不错。”
“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按摩。”温然手上的力度恰到好处。
学习按摩也是为了母亲学的,只是那时她已经神志不清到不认识自己,没人知道她受了多大罪。
恨宋建设是肯定的,现在连声“爸”都不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