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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桃木钉的扎入,那伤口处大股的白色气体往外喷出,爷爷一个翻滚小心避开,让我也离的远点。
我搀扶着爷爷回到屋檐下,堂屋里奶奶不知何时起来了,她望着院子里跪着的大伯泪眼婆娑,捂着嘴巴呜呜哽咽。
“奶奶。”我心疼的喊道。
奶奶抱着我,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都说疼长子,惯老幺。奶奶这辈子虽然有四个儿子,但最疼的当真是我大伯和我爸。一个是长子,第一个孩子,能不疼么。
“你先回去睡觉,我和小安还得把建刚的尸体趁夜埋进去,那棺材可是空的。”爷爷抹掉嘴边的血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