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化为对这个男人的恼怒——凭什么?
她想也没想,一巴掌扇了上去,反正在做梦,怕什么?
狗东西!
楚知之以为自己很用力,其实发烧的人的手劲也就那样,但啪的一声脆响在夜晚格外清脆。
男人本就还在浅眠中,他一下就醒了,因为他头偏过去了。?
束祉睁开眼,有一瞬间的茫然。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扇了,摸了摸右脸,他伸手按开床头灯,去看楚知之。
“怎么了?”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却并没有生气,他以为楚知之是在推他。
楚知之此时一双杏眼圆溜溜瞪着他,试图昭示自己的气势。
束祉没有生气?
那确实是在做梦。
楚知之心安理得起来,掷地有声一字一顿地骂道:“狗东西!”
让你上次看我笑话!?
束祉一顿。
他这是被骂了?
他看着面前的楚知之,其实她声音软绵绵的,压根没什么震慑力,圆眼睛滴溜溜看着他,可能以为自己是老虎,其实是猫咪。
道理说春药劲头应该过去了,那款药是华盛特供给高端用户的,具有迷幻作用,吃下去的女人发作后会看不清面前的人,变成只知道找jiba的动物。
束祉盯着面前自以为凶狠的女人,抬手去摸她的额头。
楚知之不满地挣扎,去扒拉他的手。
“不准碰我!”
“别动!”
束祉不耐地呵斥,做了那么久成就差点脱水,春药刺激性强她又吃了两颗,他估计她是发烧了。
女人被一吼,纸扎的老虎立马软塌下来。
没等束祉有所反应,面前的女人就一抽一抽,小声哭起来,声音里满满都是委屈,浑身跟着哭腔抖。
啧。
哭了。
束祉放下额头上的手,转去抱她,“蠢货,你哭什么?”
“呜呜呜……我不要你……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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