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越觉得这人脑子里恐怕真的有些不太简单的东西。
比如班上搞了个大扫除,男生被分配拖地、倒垃圾之类的活儿,沈稚星光明正大心安理得的偷懒不配合同桌,可周遇也不恼,一个人做两份工被老应看了个正着,开口就称“他手痛,我给他做”。
又比如,难得出了一天大太阳,大课间做完cao大家都在cao场晒太阳打球,沈稚星被周遇拉着去了cao场对面的大看台单独活动,李祺祯问、对方就答“他手痛,打不了”。
搞得老应真的为这事特地问了沈稚星,还劝他请假去医院拍个片,别耽误身体。
如果到了这时,作为一个基佬还看不出沈稚星为什么懒得用手,单良上辈子也白混了。这还只是手痛,将来如果有更痛的地方,他丝毫不怀疑周遇能把沈稚星随时背在身上……
在期末考试之前,附中还有最后一次月考。
准确说,这还是沈稚星和周遇这个学期头一次参加月考。
老应也考虑到退役竞赛生的“复健”情况,像二班那两三个从复试退下来的,是不打算明年再来,拿了省一回来之后就积极复健课内。倒是沈稚星和周遇,他们几乎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还是被老应抓紧着让各科老师盯紧他们好好追赶进度。
“保送就完事儿了吗?要是让人家知道保送北大清华的一个月考还没普通尖子生考得好,你们俩是不是脸上过不去呢?你呢沈稚星,以前在一中可是常年包揽第一的,不恢复一下权威说不过去吧?”
要说这话其实是有点儿不公平的。
竞赛生怎么啦?竞赛生就该无论如何都考得好吗?先不说他们俩多久没上课了,就算回来之后天天补,那些急着背的东西还是欠下不少。
周遇是没什么意见,沈稚星瘪瘪嘴,“那我要是课内再赶上来,其他人岂不是压力更大?”
老应笑了:“那你先考了给我瞧瞧!”
三天之后,成绩出来,人类的悲喜果然是不同的。
偏难的难度保持着松紧交替的频率精准打击不同程度膨胀的高二学生,人家出门好几个月的竞赛不仅拿了保送资格,回来之后还能追回课内名次,果然更加伤人了……
沈稚星和周遇潇潇洒洒收拾东西带着李祺祯去吃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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