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改,为什么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
刘据也是一怔:“这件事情之前不是搁置了吗?”
刘谈也愣了:“搁置?可是刚刚父皇说……要改。”
刘据也是有些困惑,但还是说道:“父皇既然说了那就是要改,此事我也知晓不多,只知道之前父皇让唐都、落下闳、邓平几人准备定制新历,因为已经定下了明年的年号为太初,所以要定《太初历》,也是在《太初历》上要定下正旦的日子,怎么……提前了?”
他这么一说刘谈也想起来了,刘彻的确是在太初元年才更改的,所以这次为什么提前了?
总不会因为葡萄苗吧?
刘谈满脑袋的问号,深深觉得古代那些能够揣测上意的人都是神,怪不得能得皇帝喜欢。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出宫似乎在帝后二人那里都已经过了明路,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责怪天天往外跑。
这也不错,只要能不读书习武,怎么都好。
听上去好像是纨绔思想,但刘谈每次上课都能感受到因为三观不同产生的碰撞,最主要的是跟他产生碰撞的还是他的老师。
哪怕是皇子也不能跟老师顶牛啊,刘谈只好找各种借口不去。
反正他不学无术的话,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应该会很开心的。
习武就更别说了,就蹲了一会马步都能让他的腿算通到第二天几乎无法走路。
这还是有人给他提前按摩放松的结果,如果没人帮忙放松的话他恐怕要残废好几天。
还是种地好,种地还能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在自己的庄子里又不用担心掉马,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常住庄子上。
有了这样一座庄子,生活就圆满了啊,十分没出息的刘谈这么想着。
他放松的坐在牛车上往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街上有一伙异族人围着一个少年在说着什么。
刘谈判断不出那些人是不是匈奴人,因为服饰看上去并不特别像,但那个少年的背影他认得啊,那不是陆悬吗?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印象太深刻,导致刘谈看到这种陆悬势单力孤的场景都觉得他在被欺负。
他赶忙说道:“停车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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