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刚在楼下,是她先心意诚恳地忍不住跟人家诉说了自己的思念,而她来这儿的目的甚至也很荒谬,明明身上并不疼,却想硬借着拔罐儿逼自己别忘了徐钊。
病急乱投医到这种地步,除了是真心喜欢,确实也没什么别的好说法。只是我负心的坏人做久了,偶尔有点真情,第一反应就是勉力压制。这样做显然没有道理,可我就是下意识地要规避,仿佛一旦有了货真价实的情感我就不再是我,我就再难做我。
这才是真的自作孽不可活。
徐钊被我感动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更努力地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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