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捏了他一下。徐钊一个没控制住,直接就咬到了我嘴唇上。
徐钊凑到我耳边说,“不想理你,你别太过啊。”
他那手,抓爆米花抓得油渍麻花的,又直接往我裙子上蹭,蹭到他自以为干净了,他就挑开这层摸我大腿。
这就没办法抓爆米花吃了是吧,因为他还要抱着那个桶。
徐钊,有的是办法。
他直接把脸怼到爆米花里吃。
服了,我在边儿上看得目瞪口呆,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不想承认我认识这人儿。
我似乎特别招这种行为怪异人士喜爱。
还有那只大鹅。
鹅怎么叫来着?是嘎嘎吗?
嘎嘎,嘎嘎嘎嘎?
嘎。
回家路上我又在饱暖思yin欲,一时间解决不得,就很惆怅。徐钊一直往回拉我,让我不要把手伸到车窗外面去,我说我想摸摸风啊,你不想摸摸风吗?
他挺严肃地说,“收回来。”
我也就收回来了。
这次是我捧着剩下的半桶爆米花在吃。
我忽然想起上次澡堂子隔壁的那个女孩儿。我说徐钊你还记得她吗?
徐钊说记得啊。
“你知道她叫起来为什么好听吗?”
我捏着一个爆米花,微微侧着身,跟徐钊摆出胡咧咧的架势。
徐钊笑笑,“我哪知道?”
“因为她那个,鼻音很重,然后发音位置比较靠上,听着就很飘,就很好听。平时这么说话的人听起来声音也要比正常人动听许多。”
“没觉得。”
“真的,是真的。”
徐钊说那个人叫起来太上气不接下气了,我都好怕她一口气喘不过来,再累得休克了。
“明明就很好听嘛。”
“不好听。”
我俩头一次产生争执,是因为另一个女孩儿的叫床声。
挺绝。
见解上的分歧并没耽误我俩继续和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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