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难得两人都不加班又没应酬,便商量着去看下席爷爷。
去了之后才知道,席爷爷心情不大好,犹豫了半天,跟席商沉道:“你二叔管我要那套房子。”
席商沉面色一变:“他来过了?”
“没有,打的电话。”
一听说压根没来席商沉面色更差了,惦记老人的房子,可这么多年了,从来没看过老人家,更别提什么尽孝道,也有脸要房子?同是一家人,受着同样的教育,在同一个环境长大,他父亲就考上了大学出人头地了,还搬到了首都,他那个二叔却是小混混,一辈子没干过正事。
栾然对他家的事有所耳闻,当初是席商沉的父亲发了家,跟一帮合伙人创建了光浩,赚了钱就把老家的亲人接过来了。
他父母去世,按法律是他和他爷爷做顺位继承人,但他叔叔会骗,把老人哄得团团转,发誓养老送终,抚养席商沉,等他成年了就把财产交给他。
老人家大字不识几个,也不懂什么公司、地产,自然会想着后半辈子的依靠,听信了小儿子的话,结果翻脸不认人,根本不赡养老人,直接把家产全占了。
大概是因为有所亏欠,席爷爷心里自责,特别疼爱席商沉这个孙子,供他读书,感情才会这么好。
“房子我是肯定不会给他的,就算捐了也不给他那个畜生,你放心。”席爷爷已经错过一次了,那栋房子是席商沉父亲在世时买给老爷子住的,也是唯一没有落到他二叔手里的,不然他一老头带一小孩,没个住处,怎么把孩子养大。
席商沉到不在乎一栋房子,时至今日,他的身价可比原来高了无数倍,他是担心影响了老爷子的身子,本就有高血压,不能受气。
栾然平时来喜欢带束花,她把花拿出来,在席爷爷眼前晃了晃,甜甜地笑道:“爷爷,那些糟心事就别想了,咱们看看花,玩玩游戏,其他事就交给席商沉去做,他现在能耐大着呢。”
其实栾然也不大爱笑,她不似栾嫣,搞艺术创作的情绪鲜明,但她一笑起来就显得特别温柔。
席商沉也跟着笑了,敲敲她的小脑袋瓜道:“我再有本事,不也得看栾小姐的脸色行事,栾小姐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称呼只是个代名词,更重要的是两人的氛围,他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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