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着,门口空空如也。
她站起身披着衣服走回了隔壁的房间。
姜双玲这时候发现,那个人才走了不到一天,似乎就有点想他了。
对方不在,总觉得房间里少了点什么。
姜双玲去把柜子里烫好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原本已经烫好的衣服被她睡觉时无意间压得皱巴巴的。
姜双玲拿起发皱的衣服,学着齐珩平日里的模样深沉地皱了皱眉,“算了,等齐珩回来前一天再烫衣服吧。”
不然烫了也是白烫。
她把衣服随意叠了下,放在祥云被的旁边。
之后的两天,姜双玲一直在家作画,不仅留下了许多练习的作品,还把薛梨那个小故事的一节画了出来,那一节差不多有个十页。
姜双玲画了三个不同的版本,等到下一次上美术课的时候,她把练习的不少作业和自己画出来的连环画都带了过去。
她用一个纸袋严严实实地装好自己的画作。
搭上了去容城的顺风车,这一次没有再多费什么功夫,就已经找到了容钢一厂的地盘,来到了美术培训班的大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