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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珩闭口不答。
姜双玲在他脸上揉了下,“你可不准说什么年纪太小记不清了,我记得我丈夫记忆好得很呢,结婚那年给我写得几封信你都还记得……不准说谎骗我,是不是很多人给你介绍meimei?”
齐珩搂过女人的腰肢,两人身体贴的更紧一些,私底下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没有在外人面前的清冷疏离,“有过。”
“有过多少个?”
齐珩:“……记不清了。”
小姜同志表示自己的陈年老醋坛子打翻了,她心里发酸,语气也酸酸的,“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还有多少个好meimei?”
居然到了记不清的地步?是人太多不敢让她知道吗?
“只有你这么一个。”齐珩低头与她的额头相碰,“我读书的时候,从没想过这些事情。”
“此生挚爱,独你一人。”
陈年老醋坛子也没什么好翻的,又不是做老坛酸菜牛rou面,小姜同志又把醋坛子扶好,生活还是泡在蜜罐里比较幸福。
“阿越这孩子也跟你一样,我看他还缺了这根筋。”姜双玲发现这会儿的齐越也对莺莺燕燕不怎么感兴趣。
齐珩:“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他这会儿本来就是该读书的时候。”
姜双玲:“……好家长,言传身教。”
他们家里,应该是没有祖传的早恋。
弟弟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