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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溪浑然不觉,只惆怅自己手短。因为有只手要固定一头没办法动,仅靠一只手完全没办法把纱布绕到前面。
沉月溪抬头,撞上叶轻舟也在低头瞥她的眼睛,近在咫尺,在烛火的映射下,像一粒颜色微深的琥珀,有光在流转。
沉月溪眨了眨眼,声音也不自觉放低,半是命令半是求助,“按一下。”
“嗯。”叶轻舟沉声应道,接替沉月溪按在他腹左的手。
有人帮忙,一切变得简单。沉月溪扯着白纱,左右手交替,一边仔细缠绕,一边闲说着话,颇有点秋后算账的意思:“知道自己有伤,还自讨苦吃。明明说一句‘没有’,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在这点上,沉月溪是赞同欧阳珙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叶轻舟苦笑,说的话也有些刺耳,“我真出点什么事才好,你也不用烦怎么把我扔下了。”
沉月溪一顿,不喜他的乌鸦嘴,又心头发虚,“鹤君师姐告诉你了?”
等鹤君告诉他,沉月溪都不知道逍遥到哪里去了。
“我猜的。”叶轻舟淡淡地说,没什么太多精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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