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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和他说的不是一回事。不用他动是假的,不看她也是假的,只来一次……这算只来一次吗!
叶轻舟收住笑,捉住沉月溪的手,放到自己伤口上,“师父,你摸,没有裂开。”
至少这点是真的。
或许他从始至终想证明的,就只有这一点。
“谁管你!死了好了!”沉月溪恼恨地骂道,却被叶轻舟一把抱住。
“放开我!”沉月溪轻轻挣扎着。
“不放。”叶轻舟环得更紧了,满手女子藻荇似的发,沾染着夜的清凉。
一直到沉月溪怒火稍息,不再暴躁地挣动,叶轻舟低声问:“还来吗?”
“累了。”沉月溪没好气道。
“没关系,”叶轻舟向下压倒口非心是的沉月溪,重新回归男上女下的姿势,“我来。”
被猛烈撞过的穴口尚未完全闭合,留下一个小拇指大的洞,挂着清亮的液,靡靡水红。叶轻舟把着自己的肉茎,轻而易举再度攻了进去。
“嗯……”沉月溪无意识拱起腰,没出息地贴了上去。
半途熄火的炉子,重新添起了柴。不消片刻,燃得比初时更旺。
从高处跌落半空,让他们更渴求欢爱,却又更耐情欲的摧折而需要积累更多快感。
他们有了名正言顺逞凶斗狠的理由。
尤其是叶轻舟,每一下都铆足了劲,又急又重。
抑或他的本性就是如此,狡黠不驯,加之鼎沸的气血,欲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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