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
葛悬轻一如既往被愉悦到了,抓着她的手,贴在脸上,欣喜的回应她。他忽略着涟颖如提线木偶一般,失焦的眼神,像是恋人间缱绻的凑到她耳边私语:“师姐,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听着他的话,涟颖眼眸呆滞的转动,看着自己浑身赤裸,起伏喘息的胸脯上那被吃得红润挺立的小rutou上沾满了晶亮的津涎,大张着腿心也是湿漉漉的泥泞,白嫩的雪山连接着顶端的红樱果被咬了个牙印,牙印红痕在雪白的胸乳上尤为鲜亮夺目。就像盖了章印一般,表示着归属。
葛悬轻压下身,亲着她红透了的脸蛋,“要不要嘴上和脖子上也给师姐狠狠咬一个?嗯?让师姐带着我们缠绵悱恻时留下的牙印去见冯诀师兄,好不好?”
“在师姐与冯诀师兄谈笑风生时,让冯诀师兄看到师姐被男人吃肿的嘴好不好?”
“不过大奶子上他是看不到的,毕竟师姐这只有我能看,能吃,能摸。是吧师姐。”
涟颖目光迷离,神情呆滞,回答不了。她现在只是rou体醒来,而神思与自主意志还在昏寐中。她可以将葛悬轻对自己糜烂的玩弄尽收眼底,但她无法做出人被侵犯时该有的反应,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师弟随意玩弄,受不住时哭上几声。
让人清醒,却无清醒的个人意志,即便是修士也无法抵抗,危险而诡谲。这便是葛悬轻的手段。
“虽然得师姐所愿,让师姐你醒了,但该罚的还是要罚。”葛悬轻小心眼得很,醋意也大。师姐哪里都软乎乎的,可一想到师姐对着冯诀痴笑,为了他忍下自己,葛悬轻的心就软不了。
“把腿张开师姐。”
一听这话,呆愣的涟颖反应过来后,立即夹紧了腿,呜地一声,不愿意。葛悬轻笑了,伸手握住那玉白的腿,强行打开,“乖,张开。师姐今日多次撇下我,该罚。”
“我小气,睚眦必报,师姐不是不知道。”
没有清醒意识的涟颖不会想起自己修士的身份,不会运用灵力,只能如普通的女子一样在床榻上用rou体抵抗男人,在床帏之事上女人胜不过男人。涟颖一双柔媚杏眼水雾雾的,泪汪汪的看着葛悬轻,葛悬轻本就馋,哪里受得住。
“不张开?那就是逼得师弟用手段了,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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