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儿是费劲心思想让我见识京都的繁华。带我去了那么多好地方,吃了那么多好东西,还请我听了那么好的一出戏,说来也是巧合了,《麻姑祝寿》正好是我最喜欢的一出戏。”
常明月轻轻哼起了《麻姑祝寿》里面的唱曲,“只可惜我唱的不好,有些调子唱不上去。”
乔宜贞明知道不应该哭,还是忍不住掉眼泪,声音哽咽:“那可要保重身体,之后我再请您看戏,想私下里唱戏也行,把院门一关,谁敢罗里吧嗦地打板子。”
常明月抿了抿唇没说话。
那会儿大夫对着乔宜贞使眼色,还有乔宜贞回来了之后,眼眶都是红的,她就猜测到自己这伤很是麻烦,要不然也不会现在都不拔刀,就这样冷冰冰地插·入她的身体。
最开始匕首入体内的时候是锐痛的,很快常明月觉得这个地方酥酥麻麻的并不疼了。
伤口处有一团火在烤着似的,但这种感觉并不难受。
她好像四肢百骸的血液在缓缓流失,这一团火随着她的血液在体内游走,给她躯体带来了温度。
常明月抬起手,看着外面透过的火把火焰仔细看她的这一双手。
她这一双手最早在浣衣局受了一些劳累,之后就是养尊处优地养着,纤细白皙。
以前彩棠常说,她这一双手养得很美,外面最美的花魁也比不过。
不过为什么会拿自己和花魁比?
“娘娘?”
乔宜贞担心常明月睡着,刚刚大夫说过,在拔刀之前,一定不能睡着了,不然很有可能醒不过来。
大夫还给了乔宜贞一套银针,倘若是睡着了先掐人中,若是掐人中没有用,就用银针插·入指缝。
“我刚刚在看我的手,在想我的模样。”常明月把手放在自己的面颊上。
常明月侧过头,“侯夫人,其实我自私着呢,明明万岁爷给了最大的恩典,替我家平反了,因为我在宫里太久,我就害怕出宫,厚着脸皮求了恩典留在了宫中。”
“我以前还想过,万岁爷是不是有毛病,我生得那么美,他都不愿意临幸我,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我对万岁爷的感激变成了怨,他既然留我在宫中,为什么不给我恩典?给我一个孩子傍身,也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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