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贵女们的家世,却不提这些,她直言自己不会那些诗词歌赋,不过还算是喜欢下棋,在宫里头看了孤本。
皇家的藏书何其丰富,裴宝彤首先就说了王昌志的棋谱,温泽宴犹豫了一下,就看着裴宝彤的眼睛一亮,“我问过侯夫人了,暖阁里就有棋,我们不如摆王先生的棋谱如何?”
温泽宴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很难开口拒绝。
不知道为什么,先前把公主送回到宫中,他那之后,断断续续做过连续奇特的梦,一面垮塌的墙露出了多年来藏入其中的尸骨,时间过去很久,那女尸的面容已经腐朽了大半,只剩下孤零零的骷颅,而后女尸的生母抱着女尸哭。
他没做京都府尹,而是做“怂不倒”的下峰,怂不倒不赞成去查案,他只能够利用自己空闲的时间,去找到真相。
查案过程中,似乎女尸的生母与他说了很多关于女尸的生活习惯,他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那是个鲜活的十五岁的少女。
眼前娇艳的公主,总是让他想到瘸腿的老妇人抱着尸骨哭的场景。
这是为什么?
温泽宴想不清楚,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忙了,做梦太多影响了他白日的思绪。
在拒绝的话出口之前,温泽宴说道:“好。”
对方一瞬间笑颜如花,上前用指尖捉住了他的衣袖,“我们走,我记住了很多棋谱。”
因为公主的表情,他又有些后悔自己的答应,不过已经答应了,干脆屏退杂念,专心下棋。
就像是九骊公主说的那样,她确实记住了许多的棋谱,他好像穿梭了时间,和王先生对弈,所有的人和事都消散,他手执黑棋,陷入到棋子的纵横捭阖。
而裴宝彤偷偷看着温泽宴,欢喜地喝了一口水,试图压住狂跳的心。
中间乔聿和乔珏还心痒痒,试图过来观局,而冯老夫人看着精心装扮的公主就知道不能让两个棋痴坏事,硬生生把丈夫、儿子拖走了。
这两人长吁短叹离开之后,又偷偷潜入了两个孩子,正是池长生和池子晋躲在窗户下。
“所以表舅会尚公主吗?”
“我觉得会,九骊公主总是偷偷在看表舅,我觉得公主喜欢表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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