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动作暴力,选择了舆论暴力。
聂然住校的第一天,毫无意外地遭到舍友排挤。
她吃完晚饭回宿舍后,发现舍友趁着她不在宿舍时,拿她的牙刷拿去刷过便池后再放回去,又把她洗脸的毛巾扔到地上踩得比抹布还脏,偷用她的进口洗面奶。
谁还不会点互相伤害呀。
聂然晚自习提前几分钟溜回宿舍,把全宿舍所有人的牙刷一起扔进厕所,又把大家的毛巾一起放在地上踩得特别脏,再把她们的洗粉、香皂全扔到便池把下水道都给堵了,最后自己的进口洗面奶收起来,另找了支最便宜的洗面奶剪得稀烂洒得所有人床上都是,之后再溜出宿舍若无其事地跟着上完晚自习的同学们去吃宵夜。
她再回到宿舍时,舍管、附近宿舍的同学都挤到了宿舍门口,她都没等舍友开口,嗓门扯得比几个舍友还大,“我新买的牙刷、我妈寄给我的毛巾,我的洗发水香皂洗面脸,谁啊——”最后一声“啊”喊出了女高音的阵势,把舍管都喊懵了。
没查出是谁干的,她有不在场的证据,学校的监控也坏了。
聂然心想,让我吃鬼可以,让我吃亏,没门儿!
第二天早上,她出校门到旁边的早餐店吃早餐,忽然感觉到有谁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以为是同宿舍的那几个货不甘心正在打什么坏主意,扭头看过去就见到熊幺婆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跟一个大妈模样的女人在角落里看她,手上还拿了张照片似乎是在对比。
她的听力好,隐约听到几句,“是她”,“好看吧”,“不亏”。
聂然下意识觉得熊幺婆要把自己卖了,可又想,她的户口在爷爷那,从小是爷爷养的,自己的亲妈还在,怎么都轮不到熊幺婆来呀。
第2章 黑气罩头 道理是这样子的,可聂然有一……
道理是这样子的,可聂然有一种被盯上的很不好的感觉,她想不到熊幺婆到底能干些什么,再朝他们看去时,人已经不见了,索性不再理会,吃完早饭便回学校上课了。
周末放学后,聂然到镇上的超市买了些零食水果,再花了五块钱叫了一辆摩的,迎着呼呼的冷风,一路呼啸地到了村头的岔路口,被三辆挂着外地牌照的轿车挡住了路。
村道窄,轿车挡在路中间,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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