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陌生人,大黄狗怎么不叫?
聂然正觉得奇怪准备下去,隔壁屋响起声开灯的声音,“啪”地一声,院子里的灯亮了。
院门口的人顿时有点惊慌,熊幺婆催促声:“快烧,快烧,赶快烧。”她自己摸出打火机,有点手忙脚乱,没点燃。
杨大勇看了眼院子里,接过打火机飞快地点燃了纸衣服,又把纸衣服扔到纸人身上,说:“成了成了,烧起来了,一会儿就好了,赶紧走,赶紧走。”
聂然被灯亮得晃了下眼,然后看见她家的大黄狗躺在门口,嘴边还放着块咬过的卤rou。大黄躺在那一动也不动,身上映照着纸人燃活的火光。
一个念头飞快地划过她的脑海——毒狗药!
她的脑子嗡地一声,只觉血都涌到了头上,想都没想便拉开窗户直接从二楼跳到了院子里,两步蹿到大黄狗身边。它的身子还是软的,但已经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不动了。
聂独眼打开一楼的客堂门走出来,看看狗,又看看蹲在狗旁边想哭又没哭的聂然,说:“这狗子,我养了十八年,比你还多两年,寿数也快到了。”他说完,拿出一支比拇指还粗的只剩下巴掌长的一截香,点燃后,绕着狗鼻子处转了圈,喊了声:“大黄,醒来!跟我走!”他的声音落下,将放在大黄狗鼻子前的香挪开,一团很淡的黑影从大黄狗的头部钻出来,紧紧地跟着香。
聂独眼拿着香,引着那团小黑影,慢慢悠悠地进了屋。
聂然看着大黄狗的尸体,心头堵得慌,再看到外面的快烧完的纸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又气又伤心,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气哼哼地去到客房门口,问:“他们药死我们家狗,还在我们门口烧纸活,啥子意思嘛?”
聂独眼取出一个剪成狗形状的小纸人,把小团小灰影引起去,“呼”地吹口气在上面。
那小纸狗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像喝醉般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没站稳,一脚踩空,飘落到地上,又再慢腾腾地立起来。
聂独眼将视线从小纸狗身上收回,说:“他们给你配了冥婚,把你许配给了死人。你之前看到的算命,是在给你和男方合八字,今天遇到的轿车是来送定礼的。放定的当天晚上,要在女方的家门口或者是女方的坟前烧定礼。”
聂然气得大骂声:“我日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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