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焕低头一看,评价道:“腕力不足,但颇为灵透。”
曾先生忍不住笑道:“这孩子还不到十岁,比你当年可强多了。”
赵景焕倒是脸皮厚,笑着说道:“学生当年顽劣,让老师您cao心了。”
说完又提议:“老师若是喜欢,不妨收入门下,多一个小师弟也热闹的很。”
曾先生笑着摇了摇头,又把面前的书法收了起来:“有你这么一个调皮蛋就够头疼了,老夫可不想家里头再多一个。”
赵景焕眼神微微一闪,看着他说了一句:“老师,他要进京了。”
曾先生愣了一下,看着窗外的风云许久才问:“你要参加明年的会试?”
赵景焕点头说道:“学生已经十七,现在去参加正正好。”
曾先生却陷入沉思,眼底露出几分犹豫:“阿彘,你可知道朝堂危险?”
“世间有不危险的地方吗?”赵景焕笑了一声,“再者,学生寒窗苦读多年,若是不去试一试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对不起父亲。”
曾先生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显得他的脸色更加苍老了,他并未问起儿子的事情,反倒是说道:“你啊……若是你父亲泉下有知,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为你担心。”
“你从小胆子就大,偶尔为师想一想又觉得自己没有教好,才会让你如此这般。”
赵景焕却脸色不变的反问:“老师,我这样不好吗?”
曾先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最后只说道:“好不好,得看以后。”
说完又道:“我老了,也看不透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了。”
曾先生为自己添了一杯茶坐下,良久才说:“当年赵怀还在的时候,与圣上看着也是君臣相得,可即使如此赵怀也只活了那么些年。”
“圣上是人人称道的贤能慈君,可他在位这么多年,每隔十年便会有一场血流成河,当年如此,后来也是如此。”
“不只是圣上,大兴历代也是如此,或者说历朝历代都是如此,阿彘,我们只是凡人,凡人是无法逆天而行的。”
赵景焕叹了口气,只是看着曾先生说了一句:“老师,道理我都懂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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