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 文武百官各自散去, 卫国公府上, 曹若晴守在院子里等着父亲回家。
卫国公回到府上,换下朝服, 坐在桌边陪家人吃早饭, 随口说了一句, “时不待人。”
曹若晴不明白父亲话中深意,直白问道:“父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又给您新差事了吗?”
卫国公摇摇头,只说是永定王在朝中势力逐渐稳固,因为传出口谕扶持新帝一事,得到了许多原本中立的官员的支持, 迟早会与誉王分庭抗礼。在这关键时候,永定王却三天两头请病假,也不知是真生了病还是避露锋芒。
誉王是个理智的人, 但极度的理智反而失了人情味, 太过睚眦必报,让朝中官员分外惊恐, 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誉王抄家灭门。
即便为着自己的利益着想,卫国公也不希望誉王一家独大,新帝刚刚登基不久,光是处理国事就已经费神劳力,根本顾不上处理官员中的党派争斗。
好时机并不多, 错过这次,不知要等什么年头才能制衡誉王。
上元节,白鹤坊的大火将倚翠栏烧了干净,守城军救下火来的时候,三层的楼已经烧的只剩主干了,火场中发现了两具烧成黑炭的死尸,有十几人因为这边大火受伤,倚翠栏的老鸨下落不明。
不知哪个民坊的小黑屋中,被鞭子打烂了皮肤的老鸨晕死过去,手拿鞭子的男子抬眼看了看外头的月光,凑到昏暗的烛光下看同伴记录下的口供。
被人用钱收买的老鸨根本禁不起严刑逼供,打了半日,将能交代的都交代出来了。
第二日,口供被递到萧成那里,萧成看了内容,低声问:“人呢,可处理好了?”
护卫轻声回:“尸体扔去了城外乱葬岗,毁了脸,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确认事情办好后,萧成喊了小梨去敲主卧的门,交代她说府里采买了新的糕点,请王爷过去尝一尝。
外头小梨传了话,不听里头应答,便守在门边等吩咐。
屋里开了窗户缝透气,刚过上元节,天气还未回暖,屋里烧着暖炉,炭火燃烧的噼啪声莫名让人心安。
床上的女子坐起身,柔滑的云缎垂落,肤白胜雪,露出光洁的后背,满布青紫的伤痕和鞭痕。坐在床边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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