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自己的封地,因此只派了沈方来解释实情。等何时边疆战乱平息,他再与三哥哥聚上一聚。
同沈方小酌淡酒闲聊,玉容卿想起自己的大哥玉疆当初是被皇帝派去了青州驻守,按理说他应当与李潇和沈方打过照面。
自从京城一别,家中偶尔能收到玉疆的来信,却并未从信中读到玉疆在青州的状况,爹娘爱子心切,并不在意细枝末节的小问题,玉容卿却有些费解。
斟酌片刻后,问出口:“不知沈将军可曾在青州见过玉将军?”
“玉将军?”沈方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玉疆,他与玉疆只是在京城见过几面,并不熟悉,突然提及,只得摇头作回应。
他并没有在青州见过玉疆。
得知此事,玉容卿更觉疑心,想着当初大哥离开的时候带了不少人马,若是没有前去青州驻守,那是去了何地?
领了圣旨的朝廷命官没有奉皇帝的命令,应当只有一个可能:命玉疆去青州只是一个幌子,皇帝真正想派玉疆去的地方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另有玄机。
送沈方出门的时候,玉容卿看见玉白就在朝园门口等着,他们好兄弟要去喝一杯,自己就不掺合了。
身在熟悉的徐州,日子过得很舒服。
解了许多未知的谜题,也新增了许多不解。玉疆的去向不明,玉容卿并没有对家人提起此事,一来是相信大哥自有主见,二来是忧心爹娘年纪大了,经不起这忧思愁闷。
闲暇时间,玉容卿偶尔带着莫竹去酒馆乐坊疏解忧思,她流量不好,每次只敢抿上小小一杯。
夏末初秋时节,听着台上姑娘吟唱一曲相思断肠,玉容卿念着自己远在边疆的相公,不由得悲从中来,多喝了两杯,一醉便没了意识。
昏睡过去之前,玉容卿隐约还记得莫竹将她扶回了房间,但等自己悠悠醒来,却是蜷缩在陈旧的衣柜里。
揉了揉昏沉的脑袋,玉容卿推开衣柜的门,走出来才发现这是自己在私宅的卧室,床上整洁,因为常年的封闭,衣柜里并无异味,她还孩童时最喜欢的小毯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李沅从前住过的房间就在不远外。
玉容卿自认自己是个恋旧的人,踏着夜色走出卧房,捡拾起躺在地上的钥匙,重新把房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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