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杂念能占有。
他真好看。
姜呦呦再次深深意识到这一点,并且,为之悄悄红了一下脸颊,赶紧低下头压了压,却恰巧注意到落在他肩上的雨珠,这才发现一把伞几乎全遮在她身上了,明明撑伞的是他。
一下子,对耿束的惧意就少了许多。
“你快进来别淋到雨了。”姜呦呦一着急就拉起耿束的手往屋檐下走。
冰凉的手腕被缠着纱布的手握住,耿束心里的欢喜瞬间消失,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怎么成这样?”
她的掌心缠绕着一圈白色的纱布,隐约有浸出来的草渍颜色,没被纱布包到的地方露出好些细小的伤痕,刚刚站在门外看过去时她捧着书遮盖住一时没觉察,如今看到原本白嫩细腻的手变成这样,心里莫名就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姜呦呦没发现耿束的异样,闻言答道,“这个啊?是我自己缠的,许老大夫那儿纱布不够,只能包成这样了。但是他给的草药很有用哦,都不化脓了。”
刚化脓那天还疼得很,后来裹了草药缠了纱布后就好多了,若是不大用力,其实也不疼的。可这是在七十年代,她又是下乡知青身份,没有人照顾,什么事都要自己动手,又怎么可能会不疼呢。
耿束皱了眉头,“这些天你都被分配干什么活?”
问道这姜呦呦就不好意思了,和半大孩子们拔草,虽然用自己是老弱病残中的‘病’来说服自己,但是从别人的视线和知青们的嘲讽就知道有多没用,要在耿束这样的大佬面前承认这个,确实挺难为情的,所以姜呦呦就气弱了,把手抽了回来,娇软的嗓音都蔫了下去,“除草。”
耿束一愣,随即从她的神情和往日听到的相关流言推测了大概真相,然后便有些一言难尽了,有些除草任务比较麻烦和困难,这是大人做的,拿高工分,而有些是比较轻松的除草活,工分不高,却能约束和锻炼到半大的孩子,不叫他们没事做出去闯祸。
那么,姜呦呦的除草是属于哪一种,看她这模样就不难猜了。
就是这么简单的活都能把自己搞成这样,耿束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可看看姜呦呦那有些尴尬又有些小委屈的模样,耿束突然就觉得不能说她没用了,因为…有点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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