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身,却因为太过慌乱一下子撞到了离得很近的男人,脑袋一疼,抬头看去,耿束的下巴果然留下了红印子。
“对不起我……”
“嘘。”耿束食指放在唇前,又看了眼她的身后,确认别人没听到动静才放心下来。
见状姜呦呦也想起来这是在女知青宿舍,刚想问耿束是怎么进来的,明明她把门关上了。
耿束却先一步走到墙头上,几乎不用助跑,一下子就攀上了那一米多高的墙头上,用行动回答了她的疑惑。
“出来。”
他做了个嘴形和动作,姜呦呦一下子看懂了。
没有多想,等姜呦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已经听话地走到外面,还知道把门给掩上,就跟做贼似的。
“耿束,你怎么过来了?”姜呦呦抹掉了眼泪,可因为哭得有点久,还控制不住地抽噎着,小肩膀跟着一耸一耸地,分外可怜。
耿束的视线从她泛红的眼眶落到了两只手上,纱布解开了,那被遮住的手背上露出了结痂的小伤痕和几道新鲜的口子。她肌肤娇嫩,下午在后青山的时候随便一道不算太锋利的草叶都能割破,两只手和前一小截手腕添了不少新伤。
若是因为这哭,下午早哭了千百回。
“给你。”耿束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小罐白瓷瓶和一小卷白纱布,把它们递到了姜呦呦跟前,这算是回答了姜呦呦的问题,他是过来送药的。
不说下山的时间很晚了,就是去了村卫生所许老大夫那儿也没有了纱布,而这药膏更是难得,整个省估计也不容易找到。
“欸?”姜呦呦低头去看,没来得及反应,耿束忽地又收了回去,“算了。”
下一秒打开了木头瓶塞,挖出一大块草绿色的膏药,瓶子塞好连同纱布一同扔回口袋,然后在姜呦呦的懵然中抓起她的一只手腕涂抹了上去。
“嘶~”一瞬间的疼痛让姜呦呦想抽回手,却被他有力的大掌拉住动弹不得。
“疼一下马上就好。”耿束分出视线看她一眼,随即又认真地涂抹,就跟医生给病人上药一样,不带任何暧昧情绪。
正如耿束所说,这药涂上去只是疼一下下,十秒钟不到疼痛感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温凉凉,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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