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为我们做牛做马的?要是我没记错,她来法国之后好像就彻底把国内的‘家’抛在脑后了吧?”
这是诺埃的声音,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嗤笑。
下一秒,诺埃语调讥诮地继续道:“而我和谈……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曾经进行到哪一步了?我已经睡过她了,不亏——”
话音未落,痛呼伴随着闷响在走廊上响了起来,紧接着是纷杂又暴力的动静,显然是被打的人还手了,随之而来的是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搏斗。
谈听瑟心里一跳,下意识就要冲出去。
因为她已经猜到了此刻站在诺埃面前的人是谁。
可下一秒,她脚下却又硬生生停住。
另一道嗓音更冷更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敢动她?记得留心自己的两只手。”
“这里是巴黎!是法国!你以为你能为所欲为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男人的口吻有种居高临下的冷血,“我还以为那天的警告已经够了,既然你这么心急,那明天就好好欣赏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
谈听瑟愣神两秒,脉搏随着急促的心跳一起在耳畔勃勃鼓动起来,又急又重。
她徒劳地吞咽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后退一步,轻轻地把门重新关好,然后转身走回沙发旁坐了下来。
腿搭上膝盖的瞬间,她才陡然发现自己的手心隐隐发冷。
……
陆闻别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诺埃从走廊另一侧离开。
确定人真的走了以后,他先拿出手机给谈听瑟发信息问她在哪儿,然后才抬手从衣领一直整理到袖口,把刚才动手时的凌乱与戾气全都一一收拢在考究平整的衣装之下,恢复成衣冠楚楚又沉稳内敛的模样。
最后,他闭眼松开紧咬的牙关,让额角浮现的青筋隐没下去。
他不想、也不准备让她发现一丝一毫的痕迹。
只不过诺埃那些真假难辨的话依旧挑动着他的神经,让前额痉挛似的隐痛。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回复,陆闻别皱了皱眉,正准备沿着空教室找人,身后却忽然响起开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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