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荷烟草味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
宁音拧眉,仰头对上他的眸子,脸上全是不悦:“纪奚城你干……唔。”
最后一个音还没等发出来,就被纪奚城堵了回去。
失控得甚至不能称之为吻。
纪奚城用力揽着她的腰靠在自己身上,低头堵住她的唇,仿佛这样就能把他不爱听的话全部堵回去。
宁音上半身料子只有一层薄薄的雪纺,纪奚城上衣半湿,透过衣料,宁音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上的丝丝凉意,带着湿气。
冷得她直打哆嗦。
纪奚城吻得激烈且毫无章法,把她整个人都抵在身后,呼吸交缠,宁音仰着头,被他逼得节节败退,承受他铺天盖地的强势。
直到她因为透不过气,手腕开始剧烈挣扎,纪奚城才放开她。
阴暗昏黄的阴影下,男人垂眸看着她眼底一片晦暗。
宁音挣脱,扬手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
静谧空旷的楼梯间,清脆的巴掌声异常清晰,清晰得过分刺耳。
纪奚城顺着她的力道偏了偏头,他没动,眼底阴鸷沉沉的眼底越发晦暗不明。
“纪奚城你有病?大半夜跑我这来发什么疯?”
纪奚城唇角勾起一个极为冷淡的笑意,扭过头看她,眼底泛着冷光:“我是有病,你给我治治?嗯?宁音。”
他这辈子只对两个人服过软,一个是他已经死了七八年的祖母,另一个就是宁音。
整个江城除了宁音,没人敢扇他巴掌,更没人有本事让他一次又一次碰钉子。
纪奚城油盐不进,宁音狠狠骂了一句:“神经病!”转身想推门离开,却在手指还未触到门,就被人攥住手腕拉回来。
纪奚城眯着眼看她语气危险:“今天晚上一直都跟他在一起?”
宁音拧眉,嘴角划过一抹讥诮,反问:“关你什么事?”
一想到宁音杀青这么重要的日子,放了他鸽子跟别人的男人在一起,他就气得想杀人,控制不住想把她藏起来。
当他看见宁音跟别的男人亲密的同撑一把雨伞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上去把她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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