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已经来不及,众人包括皇上的视线已经看了过来。
而云落也从桌前缓缓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对着皇上行礼。
皇上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江凌衍,沉声道,“起身回话吧。”
“谢皇上。”
云落起身后,眼眸略过林贵妃,最后落在了指控贵妃的男子身上,“今日我第一次进宫,被闵贵人刁难,幸得贵妃娘娘帮助。此时很蹊跷,又事关皇家脸面,臣妇有几句话想问。”
她直接把话挑明了说,倒是让有心人挑不出毛病。
她回头看向指控贵妃的男子,“你口口声声说和贵妃有染,还提及到了贵妃的胎记,听起来好像是确有其事,实则漏洞百出。”
“我问你,贵妃娘娘除了左胸上的胎记外,还有别的地方有明显特征吗?娘娘每次与你私会都在哪里?你们又是如何联络的?”
云落一连串的问话,瞬间让事情变得清晰了起来。
男人支吾了半天,出声道,“没有别的特征,每次轮到我当值,贵妃都会出现在我当值的地方。”
“既是值班,就不会只有你一个人,谁能证明你们值班时经常见到贵妃娘娘?”云落言辞犀利,却又直接指出问题所在。
“这……贵妃每次都会特意支开别人,并无人看到。”男人沉声。
云落淡漠的收回视线,“既然这些简单的问题你回答不上来,那就说说你知道的,娘娘左胸上的胎记具体在什么方位?”
男人脸色骤变,宁安只说左胸上有胎记,并未说具体的地方啊。
见他答不上来,云落便收起视线,抬眸看向皇上,“陛下,臣妇的问题问完了。关于贵妃胎记一事,只要平时伺候过贵妃穿衣的宫女都知道,他既知道,并以此污蔑贵妃娘娘,就表明贵妃宫里有别人的细作。只要对宫女们用刑,相信事情会很快水落石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皇上也反应了过来。
想到被男子蒙蔽,差点冤枉贵妃,他越发恼火,“来人,此人yin乱后宫,冤枉贵妃,把他拖出去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