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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师兄?”
“是大师兄啊,师父,你忘了吗?昨日夜里下大雨,你罚师兄跪在外面思过,现下雨都还没有停。”
拈花当即起身跑去窗旁,推开半避的窗,看向外面。
入目烟雨朦胧,屋檐雨水滴落声像缓慢的催命符,这雨都淅淅沥沥下了一天。
她刚才来时没有注意,现下雨幕中看不真切,连人跪在哪儿都不知道。
初春的雨,刺骨的凉,迎风而来的雨,扑面的冷意,这样硬生生跪一夜,反正是够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