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荒唐胡来了?”门外传来的女子声音,清冷之间带着淡然,拈花人还没到,声音就进了殿中。
柳澈深微微垂眼,眼睫微动,似不敢看。
千苍看见她进来,当即指责,“你还要问,你与弟子同榻而眠,不知羞耻为何物!”
“怎么就同榻而眠了,我与弟子乃上下一榻,长老那时并未看清,何来羞耻?”
“上下同榻也是荒唐,他这般大了,你怎能让他和你同睡一屋!”
“修仙之人清心寡欲,我既为他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哪有长老这般多的荒唐想法?”
千苍气极,“我荒唐?明明是你荒唐,你知不知道此事若是传出去,旁人如何看我仙门!”
“不是你碎碎念又怎会传出去?”拈花瞥了他一眼,没法在心上,“我懒得与你分说,我与弟子皆是问心无愧,你便是说破天去,那也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千苍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得满脸胀红,他是真跟这种死皮不要脸的人说不通。
“你无所谓,你可有想过子澈,他自幼礼教极严,又怎会同意你这荒唐提议,你可有想过?!”
柳澈深听到这话,眼睫重重一颤,唇色苍白了几分。
拈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