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堆旁,托腮看着不远处的柳澈深,“师兄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同,他这一路来都没怎么和我们说话,似乎有心事?”
恒谦在烤手里的地瓜,闻言也看了一眼,“师兄一向沉稳,三年过去了,多少会和我们有些生疏,往后日子久了就好了。”
他说着把烤好的地瓜递了过去,“鸳鸳,给你先吃。”
荪鸳鸳接过地瓜,笑开了颜,甜甜说了句,“谢谢子谦,你真厉害,地瓜烤的这么好看。”
恒谦:“……”
荪鸳鸳刚剥开皮咬了一口,又想到了什么,“原来师兄的表字叫攻玉,刚头我听师兄家中叔父这般叫他,还挺好听的,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真是衬他,只是往日好像都没有说过。”
恒谦见她一路都在提柳澈深,心中难免有些不开心,“这等亲密之事怎会与我们说?既在师门,我们还是依规矩叫师兄,子澈。”
荪鸳鸳低头看向手里的番薯,“师兄就是师兄,子澈也是叫不得的。”
她声音很轻,像是在和自己窃窃私语,少女心事总是隐晦。
恒谦不知怎么的,听她这般说,手中的番薯都不想吃了。
柳澈深站在屋檐下看着天际,暮色深远。
临行前,掌门特地叫他过去一叙。
他到了的时候,掌门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递来了一本书册。
柳澈深拿过书,翻开一看竟是清心咒。
他微微一顿,抬头看向眼前的老者。
老者眼里是洞察一切的睿智,却又怜悯众生的慈祥。
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心思感到羞愧,当即跪下,“弟子问心有愧。”
“你何愧之有?”老者没有指责他,“往日三年,你皆是对着一个人,难免会生出些许偏差,不过都是人之常情,也不必过于苛责自己。
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人,外面的事见多了,自然也就放下了,不必多虑,免得往后生了执念,修行遇阻。”
掌门一派深远,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这禁忌难堪的感情剖析地清楚。
掌门说的对,他只是偏了而已,一时鬼迷心窍,待到日子久一些,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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