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耗,她可没有,恒谦和荪鸳鸳,随便出来一个都很难办。
拈花不情不愿地伸手去拿灯笼,准备等他走了就烧掉。
柳澈深却俯身靠近她耳边,颇有些轻慢地说了一句,“记得挂在床头。”
拈花听得心口一跳,瞥了他一眼,明明这般禁欲清冷的脸,说出来的话怎得这般不要脸?
挂在床头干嘛,还没晃够?!
拈花马上就虚了,当即把灯笼塞回去,“我不要。”
柳澈深抱着她,声音略带几分低哑,视线落在她面上,很轻地问了句,“为什么?”
拈花颇有些耳热,回不出话来,她实在不想接话,一接上难免就扯到床榻上的事,肯定又会招惹了他的心思。
毕竟挂在床头上,本就过分暧昧。
拈花见他一直看着自己,颇有些臊,只能先把他哄回去,“我知道了,我会挂的。”
柳澈深看着她半响,忽而轻轻开口,“师父,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总是习惯不看人眼睛吗?”
拈花当即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不就是灯笼吗,我何至于骗你?”
“重点是灯笼吗?”柳澈深忽然很轻的开口,话里颇有几分意味未明。
重点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拈花扭着一张脸,着实有些吃不消,他这摆明了是想逮着她这只羊薅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