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个人,可他字字句句却又都在指向那个人。这一系列用来给周楚、二殿下以及纪家满门定罪的信件,没有一份是真的,且都假得离谱。
任谁当时只要稍加甄别,都能知道这些信件做不得证据。
可当时那案子还是那么“顺理成章”地定了性,周楚满门被斩,二殿下圈禁皇陵,纪家满门获罪……
“传人证……”池州开口道。
他话音一落,便有侍卫带了七八个人进来,众人定睛一看都颇为惊讶。
只因这些人中,竟还有上一任的内侍司总管姚长安。
“当年伪造这几封信件的人已经被灭了口,因此无法再查实,但搜查西峰营和二殿下王府的人却都找到了。”池州开口道:“当然……他们的口供也证实不了什么,只能佐证当初被搜到的信件并没有藏在隐蔽处,都是在书房最显眼的地方发现的。”
“姚长安,当年你是自始至终唯一一个一直守在先帝身边的人,对于这件案子,你可有什么要说的?”李湛开口朝姚长安问道。
姚长安跪在地上朝小皇帝和李湛磕了个头,这才开口道:“老奴自幼便在宫中伺候,深知不可窥探主子心思的规矩,先帝对于此案的看法和安排,老奴一概不知。老奴只记得案子发落前那一日,先帝召见了很多人。”
姚长安此话一出,朝臣中顿时有几人面色苍白。
李湛目光冷冷扫过众人,沉声道:“先帝召见人,与此案有什么关系?”
“先帝询问了他们对于二殿下和纪太傅的看法。”姚长安道。
众人闻言顿时开始有些躁动,只因他们知道,先帝这一次的询问应该对于案子的发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想来先帝在那个时候心中多少也会有些犹疑,所以才频繁宣召朝臣,询问他们的意见。
此时,金銮殿内,晨光初现。
朝阳从大殿东侧的窗口照进来,映得殿内火红一片。
姚长安于这晨光中,依稀想起了那日先帝寝殿中的一幕:彼时先帝已经病入膏肓,连起身都困难,整个人只能勉强靠着床榻坐起来。
那日他几乎将六部中所有信任的人都叫来问了一遍,所问的问题不过是:“爱卿觉得二弟如何?”
“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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