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丞相死因?”
“不知。”江屿坦然道。
“毒发而死,与你酒中的毒是同一种。”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毒发源头不在酒与食物。”
“而在于小臂上一个微不可见的针刺伤口。”
江屿轻轻摇了摇头。
夏之行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你还是多小心为妙,那毒下在你酒里,明摆着是要取你的命。”
他看了一眼江屿手上的卷宗,“今后切不可鲁莽行事。我竭力护住你,你却自寻死路。”
“夏大人请放宽心。”江屿笑着答道,“我如何秉性,您自是最了解的。此事是我没考虑周全,但我保证今后再不会有类似的事情。”
夏之行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是当朝的刑部尚书,但鲜有人知他还是若杨公主的旧交。二人几乎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待到夏之行弱冠之年,来到中原从侍,而若杨公主则做了妃子。
若杨去世时,江屿才刚刚出生。她临死前请夏之行暗中护着江屿。
转眼间十七年过去,二人早如亲人一般。只是夏之行发现,江屿有着少年早熟的稳重,整个人却又机灵狡猾得很,有时竟是让他这个深谙朝律的人都束手无策。
“你觉得,萧向翎这个人如何?”夏之行问江屿,“听顾渊说他昨夜从刀下救了你,今天又在朝上放弃了太子伴读的机会,愿意守着你这副‘将死之躯’,有多感动?”
江屿一哂,“我二哥江驰滨想杀我,他救我。我想在朝中匿着身,他却非要凭一己之力,当着满朝文武之面把我揪出来。表面上是在帮我,实际上已经把我从无名之辈推上了这件案子的风口浪尖。”
夏之行没搭话,但就表情来看,显然与江屿想到了一起。
“也难为他和我二哥如此用心良苦了。”江屿叹道,“荣幸至极,我可是……感动得很呐。”
第5章
将军府。
江驰滨盘腿坐在殿内,手指虚虚地在膝盖上扣着,数着时辰,顺便瞧着室内的陈列布置。
这屋子的主人似是习惯了疆北酷寒的日子,门窗并不开着。
整间屋子素朴得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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