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的臣子,奉君是天经地义之事,你还想反了不成!”
萧向翎动作一顿,“陛下所言极是,臣从未有过二心。”
“好一个无二心。那朕且问你,宫宴当日,你身为北疆大军统帅,为何不回朕的快马传书,为何不曾到场!”
“北疆距中原路途遥远,快马仍需一天一夜,臣已竭力赶路,但仍然未能准时到场,还望陛下饶恕。”萧向翎凛然道,“只是快马传书一事,臣从未收到。”
“朕令丞相十五天前就给你传书送信,来回共十余封,你可知欺君是为死罪!”皇上气极,大袖一挥将桌面上的竹册全部扫到地面上,发出极大的声音。
无一人敢不跪,满堂鸦雀无声。
“臣不敢欺君。”萧向翎丝毫未妥协,“臣确未收到。”
“那朕再问你,朕的诸多皇子中,太子仁厚,江驰滨聪颖,三皇子才高。你为何执意伴读七皇子!”
萧向翎却是倏地没了声音。
“那朕来告诉你!”皇上颤巍巍抬起手指指着萧向翎,“你那日宫宴未到是为了避嫌,暗中早已派人往丞相与七皇子的酒中下毒,丞相身死,七皇子却还活着,你自是不死心!”
皇上猛地吸了一口气,“你坚持做七皇子伴读,便是为了伺机除之。于是你刻意在太子殿中放火,同时往七皇子府中派去刺客。人证便是那畏罪自尽的刺客,你还有何话可说!”
“还望陛下慎言!”萧向翎大声打断。
大殿中人见听皇上发怒都诚惶诚恐,先想着保住脑袋再说。但他,不仅不跪,反而放下了行礼的手势,强行打断了皇上的话。
“你……”大概是从未有人敢跟他如此对峙,皇上已经气得面红脖子粗。
“臣与七皇子素昧平生,怎么会在来京之前便已设好酒局?丞相与那刺客死无对证,又如何证明他们所言非虚?”
“况且臣来京城这段时日中,甚至从未见过七皇子,只与七殿下府上的一位侍卫有萍水之交。他可为臣证明,这段时日臣并未有私通刺客、放火及下毒的机会。望陛下明察!”
七皇子殿内。
“七殿下并无大碍,只是外伤感染造成的高烧,几个时辰便可退下。殿下现在只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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