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那种类型。他强硬,清冷,表面的软弱妥协下,却藏匿这一副铮铮不屈的傲骨,教人们不想看他死亡,只想看他骨子逐跟被捏软折断的过程。
然而这剑刺出了完全相反的效果,不仅没让江屿痛到求饶,反而按下某个兽性的开关一般。他清冷琉璃样的眸子竟缓缓泛上血红,眸中的神色执着而危险,让人本能性地感到一丝畏惧。
无论是什么人,都不会对别人骨子中透露出来的、不要命的疯劲无动于衷。那几个黑衣人忽然无端想到了被锁链拷住颈骨的野兽,他们眼中闪着同样决绝而不计后果的光。
江屿竟然将其中一人的长剑夺下来,径直刺进另一人的腰间。
然而他的体力终归早已消耗殆尽,手中带长剑后尤甚,速度rou眼可见地慢下来。终于趁他足下一个慢下来的动作,一人提剑猛地侧击他的小腿关节处,江屿没吭声,膝盖却向前一弯,如此便立刻被剑抵住了喉咙。
此时他浑身都被冰冷的汗水浸湿,咸潮的汗水浸在刚绽开的伤口处,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与颤抖。
似是痛得狠了,他刹那间身体一僵,牙关处的肌rou由于用力过度而显现出几分痛苦的形状。
汗水从额间淌下,几乎要让他睁不开眼睛,模糊中他看见一双黑色的鞋迈入眼帘中,随后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是一种有些谓叹,又带着些许遗憾的嗓音,十分温和,其中却又无端夹杂着残忍。
“当初在树林里叫殿下出来,偏不听。”魏东轻声道,“事到如今,又有谁能保得住殿下?”
江屿抬眼,气息有轻微的不稳。此时他肩部伤口的鲜血已经迅速向外渗出,将那身白衣染红一大片,范围还在不断增大,看上去有几分狰狞。
但他竟出人意料地没表现出任何恐惧。
“事已至此,又如何能保住别人?”他声音轻而狠,“不如人人皆只顾着自保,凶狠残杀来得更快。”
魏东一愣,良久才缓缓地移开目光。他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抽出腰间长剑,再无犹豫地对准了江屿脆弱而全无遮挡的喉部。
“既然殿下始终不明白,而江淇又非要取殿下的性命,那休怪……”
魏东将剑向前送上几分,直到把江屿的脖颈刺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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