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太子殿下身边的沈大人。”江屿替众人解释道,“当时皇后娘娘策划这件案子之时,沈大人便为当时的刺客,本为演习,却不想忽然有侍从冲出,在刺客右手背处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而后续捉拿的刺客根本不是沈大人本人,这也是事先找好的替罪羊,提前商议好的。”
“沈大人。”江屿看向殿中站立的沈琛,缓声问道,“事实可是如此?”
这是他第一次站在殿中的这个位置,从高到低俯视的角度,使众人的反应一览无余。他能看清每个人的表情、眼睛,以及眸中显现出的最恐惧的事物。
虽视野豁达,却叫人感到一种无来由的压抑与失望。
“殿下所言非虚。”沈琛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一字一句地说道,“断案的书信确为伪造,事后也发现有所疏漏,故可证明。若杨平日里一向惯用北疆的信纸,材质偏硬且厚,而那桌案下发现的信纸则是中原所制的软宣纸。”
“毕竟时隔太多年,现在翻案,除了将她从笔尖上脱罪,也无法挽回更多的事情。如今父皇不在,而若杨是我的母妃。”
江屿垂眸向殿上看着,无意间与站在侧方的萧向翎对视,他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唇角。
“依本王之见,将翻案昭告天下,追封补礼即可。”
“此外,关于北寇一事。北寇首领正为我母妃兄长,当年若杨出嫁中原,正是为了边境和平相安无事,而之后北寇再次犯乱,也正与若杨冤死一案分不开关系。”
江屿继续说道,“在北疆之时我曾入其营帐与之交谈,他曾允诺,一旦若杨一案平反,北寇将不再侵扰中原一兵一卒。可江淇在尚未查明真相之前,以此说我通敌叛国,实为无稽之谈。”
江屿并未在殿阶之上停留太久,只是把若杨和太子一事说清楚便走了下去。
待下朝后,江屿有意放慢了一些步子,直到朝上人走光了,跟萧向翎并排走在一起。
“身体感觉如何?”萧向翎向江屿那边靠近,在宽大的衣袖遮掩下勾住对方的手指,“还疼吗?”
“你说呢?”江屿眼睛轻瞟了对方一下,快速而一纵即逝,而那弯折的眼尾却又带着些许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责怪,又像是在安抚。
“你跟我倒是不客气,叫你狠一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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