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狱中等待后续处置,而江淇因无法忍受巨大压力,而在事发前在寝殿中上吊自尽。
只是君主一位尚且空置,依旧是丞相代为处置朝事。
“你的毒是那道士下的,也只有他才能知道解药,他后天即将行刑,你为何不去问毒物解法?”
时近半月,萧向翎半靠在江屿的床榻上,侧头问道。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江屿寝殿中住,一张床榻本就不大,睡下两个人已是有些狭隘,但江屿却还是每晚吹熄蜡烛,卧在他身侧。
如此,身体各处便隔着衣物紧紧贴合在一起,两人互相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每一寸温度。
他们的谈话开始变多,曾经由于局势和身份等原因,即使确认了关系,谈的也大多是公事。如今骤然清闲下来,便从天南谈到海北,从晚膳吃什么,谈到堂院内的松树又粗壮了几周。
“他本是将死之人,更加无所畏惧,曾经都无论如何不愿将解法告知于我,如今更不会。”江屿坐在桌案变,用那中间被戳破了一个洞的方帕去擦拭剑刃,“与其浪费时间与他去周旋,还不如让顾渊筹备写彩礼,打算迎娶你这个皇子妃。”
萧向翎因为这句话怔愣了几瞬,随即轻笑起来,这短暂的表情又由于伤口被牵拉到而戛然而止。
“谁是妃,殿下怎么还搞不清。”他似是而非地调笑着。
萧向翎目光移向窗外,日光有些晃眼。
“松树又长大了几分。”
江屿把目光轻微垂下来,没有回应。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却都能没有说出口的事情是,这段时间以来,萧向翎的伤并没有好转。
江屿曾私下叫御医为他说明情况,那人说,这两箭已经刺进了心脉中,没当场昏迷就已经是奇迹,这种程度的伤不可能自愈,心脏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衰竭。
“那还有多久?”
“回禀殿下。”御医深深弯下身子,似是有些惶恐,“可能只有,十五日。”
他在夜风中站了很久,试图消化着不怎么容易接受的消息,良久深深呼出一口气,眸子低着,遮掩了所有极端的情绪。
随后他回到寝殿中,紧靠在对方身边躺下来,在眼眶发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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