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静地卧在榻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江屿甚至不敢抬头向上看去,他只是用双手握住那有些泛凉的手指,仿佛如此便能够让其一直温热。
他心里焦灼而忐忑,在对于对方状态茫然的状态中慢慢闭上眼睛。
月光如倾泻的流水一般打在他高挺的鼻翼上,在那看不见光的内侧有一道不经意看不出的细微水痕,一眨眼间便迅速消失在对方棉质的衣领处。
“萧向翎。”他试探着轻唤一声。
对方却没有像往常一般立刻回应,相握的手指依旧冰凉,并没有那令人安心的回握力度。
“你睡着了吗。”他没忍住又问了一句,同时无意间将手指扣得更紧。
“我之前每次与你接触的时候,心脏都痛得厉害,我也想起之前我……不辞而别的原因。”他的声音全部闷在布料中,听上去鼻音很重。
“我也想起来原因,他们告诉我说,我们两个人,至少要牺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