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薄砚的手背,张口想要吹一吹那片红痕。
可这一次,薄砚的手又挣动了两下,竟然生生挣开了阮眠的手。
“不疼,”薄砚低冷嗓音响起,语气近乎淡漠,“不用吹。”
阮眠这下彻底愣住了。
即便是和薄砚最开始认识的时候,薄砚好像也不曾用这这种语气同他讲过话……
阮眠一时间忘了出声,傻了两秒,才愣愣转头去看薄砚的脸。
被烫成这样,人的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当然会很疼,薄砚的额角都沁起了一层汗珠。
可他的表情却又是真的和往常没什么分别,依然那么淡然,甚至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就仿佛此时此刻,手被烫成这样,需要忍受疼痛的的不是他一样。
只不过细看的话,却又能发现还是有那么些分别的。
此时此刻,他的浅色眸子在并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更显得暗沉一片,像蓄着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