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一句完整话来。
他“沈不饶”生平头一次,吃了口头亏。
“你什么你?”许郡宝贝似的放好望远镜,“咱两算扯平了,我也就不计较你偷拿我‘大房’之事了。”
沈松柏愤怒甩袖,“那还请许将军管好你的‘大房’,下次别再滚到沈某的脚边了!就算滚到,沈某也不会再捡起,将它擦拭干净了!”
说完后,沈松柏气的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许郡这才反应过来,爆炸之前,这望远镜在范息手里。
定是爆炸时,范息手松了,望远镜才掉在地上,一路滚到沈松柏脚边。
范息早就看到许郡这边的动静,摸着机会准备趁着许郡不注意跑路。最后还是被许郡给发现了,两人对视上后,他撒腿就跑。
许郡追在后面,嚷嚷着要取范息狗命。
霍遇风仰着头笑,对江景说:“这些年轻的小子,比我们以前会玩闹。”
谁知江景偏要拆霍遇风的台,“你以前在都城招猫逗狗掐鸡的,被人喊打喊杀追下十里地,也不遑多让。”
霍遇风脸上挂着假笑,装失忆,“是嘛?人老了,不记得了。”
就在青玉关小心存放火|药,众将领齐聚一堂,研究战术之际,互市监却陷入了死局。
“李大恩人,你快想想办法啊,这不就是普通的箭伤,怎么伤口就愈合不了呢?”
郭参急的满头汗,李仁德等人治疗两天后发现,凡事中了毒箭的伤口,哪怕上药处理了,都不见愈合。
止血的药粉和草药不要钱般的敷撒,才堪堪止住出血的症状。
这些日子,他们什么法子都用了,就是不见好转。如今也算是穷途末路,李仁德此时更是焦头烂额,这种毒毒性并不霸道,可却是活活将人折磨死。
不知是多歹毒的心肠,才会研制出这种毒药。
“没办法了。”李仁德摇了摇头,他即便用尽平生所学,也不能在短时间内制出解药。
待他制出解药之时,怕是这些手上的将士也早就流干了血。
郭参往后退了两步,他环视着帐中因疼痛而呻|吟的将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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