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的响,像闯进了冬天的西伯利亚似的,我背对着风,都感觉被气流憋得透不过来气。
“他们是什么人?”
我开口之后,才惊觉我竟然在说话的时候,唇瓣碰到了他的耳垂!凉凉的,却软软的耳垂!原来我因为害怕,也因为冷,早就像章鱼似的,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将他熊抱着。
我感觉大脑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心脏也只差要从喉咙里跳翻出来。
他似乎也被我弄得吓了一跳,前行的步势猛然一顿,但只约半秒的功夫,他又若无其事地,往前继续行进。
我暗暗地深吸气,又悄悄地吐出去,尴尬得无法形容。
“他们是阴阳司使者。”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问题时,他突然转过脸来,在我的耳边低声回了一句。
“你的敌人?听着不像。”我这次学乖了,说话的时候,微微地往后仰了一下。
“嗯。不是。”他说着说着,放慢了速度,最后竟然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睛,“到了吗?”
“还没有。”
我感觉到他的胸部深深地起伏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是不是累了,休息一会儿?”
一只手抱我这么久,行了这么远的路,肯定是累极了!
这么一想,我就松开手,准备下来。他拦在我腰上的手却猛地收紧,“不要动。下面是深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