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有点兴趣而已。”
顾然一看解雨臣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想歪了。他这些年去了不少地方,零零散散也下了不少斗,外人看不出什么来,但解雨臣毕竟与黑瞎子交情不浅,自然能看出来这大部分斗多多少少都和黑瞎子那眼疾有点关系。顾然很少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解雨臣自然是误会了。
顾然当然不是对黑瞎子有什么意思,只是之前见到他背上那东西,觉得有几分莫名的熟悉。能让他有这种熟悉感的东西不多,黑瞎子背上的是第二个,因此他才花了大量的时间下斗找与这东西有关的线索。
这件事他连瞎子都没告诉,倒是让解雨臣看出来了。
解雨臣“哦”了一声,心情莫名好了许多,顾然不擅长骗人,他能看出来,顾然说的是实话。
夜已经深了,解雨臣便适时告辞,顾然歪歪斜斜地躺在原地没动,只是懒洋洋地说了一句:“花儿爷,你今天的好奇心有点重了。”
解雨臣走到门口,忽然回头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别叫我花儿爷?”说完就走了。
顾然低头笑了笑,没吱声。
当年二月红大限将至,派了好多伙计,才从云南的一个斗里找到顾然,托他照顾解雨臣一段时间,至少让他把解家当家的位置坐稳了。顾然当时在云南没查到眼疾的什么线索,心情正不好,便答应了二月红的请求,正好拿那些不听话的解家人开开刀。
顾然便是那时帮解雨臣立威才改口叫的“花儿爷”,以前都是随便叫“解语花”或者“花儿”的。
顾然当时名气不大,但耐不住武力值高,整个就是一煞神,帮解雨臣平了不少事。解雨臣也颇有手腕,不到一年的时间就稳定了解家的局面,顾然完成任务就拍拍屁股走了,倒是“花儿爷”这个称呼一直留到了现在。
解雨臣回到自己房间,也难免忆及往事。
黑瞎子这人当年虽然也帮了他不少,但整个人没个正形,许多事又有自己的主张,不像顾然似的,完全听之任之,非常配合解雨臣的计划,做了他手里的一把刀。
因此解雨臣当年,对顾然是有一种很复杂的既感激又依赖的感情的,乃至于到现在都仍然存在。莫名的,顾然给他的感觉很像二爷爷,完全是以一种在外人看来甚至有些荒谬的方式在宠着他、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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