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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老城区,尤其是四合院,大多住的都是老一辈,许多房子干脆就不住人,因此这一片黑灯得特早,活生生显示了什么叫做日落而息。
这一带夜里基本上是没人的,因此当一个穿了一身白的人影出现在胡同里,且处于快速奔跑状态的时候,就显得异常诡异。
人影轻车熟路翻进一户墙头,落地之后一阵蛇皮走位,躲过墙根的所有机关,刚推开门,就被擒住手腕,一阵撕打。
“是我是我!”顾然赶紧出声表明身份,他耳朵可听得真切,黑瞎子擒住他的时候,解雨臣出现在了他背后,八成是准备敲闷棍的。
敲谁不一定,没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毕竟黑瞎子这个点出现在解家,八成是躲霍秀秀呢。敲两闷棍,一个遣返雨村,一个送给债主,是解雨臣干的出来的事。
黑瞎子松手,解雨臣也只能把棍子扔一边,脸上露出颇为可惜的表情。
“大晚上的,偷鸡摸狗来了?”解雨臣没好气,他穿着睡衣,脸上还有面膜,看来顾然是打扰他的美容时间了。
“来保命了。”
黑瞎子乐不可支问:“你又干什么了?”
顾然叹了口气,还没说话,就听解雨臣说:“等会儿再说,我先把面膜洗了,一会儿笑掉了。”
顾然趁解雨臣去洗脸的功夫,轻车熟路找出来解雨臣收藏的好茶,又眼尖在柜子里发现了一套海棠红釉色的钧瓷茶具,等解雨臣完成一整套精致的美容,发现他的好茶好茶具都被霍霍了。
“就你这样,我也得找你索命。”解雨臣往椅子上一坐,接过来一杯茶,“说说,又犯什么事了?”
“我早晨在院子里看到好多木头,就给砍了弄成劈柴当厨房了,中午的时候吴邪才看到,说那是哑巴从山上背下来要做衣架的木头。”
“你们家衣架呢?”黑瞎子问。
顾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太结实,昨天小满哥扑腾到衣架上,给弄倒了。当时晾了好多衣服,砸地上全白洗了,我们那儿前两天才下了雨。”
解雨臣一针见血:“小满哥怎么会扑腾到衣架上?”
顾然不说话了。
“你跟小满哥闹的吧?”黑瞎子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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