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Omega而言,就像是一个枷锁。
而它绑了她这么久。
不用小道具并非是因为她过不了心底那关或是觉得羞耻,只是她对性并无多少渴求。
以前有试过,难熬又耗费时间,还不如一针抑制剂来得干脆洒脱。
“我会考虑的。”
轻度脱水和过敏。
佟喃挂着吊瓶,空出的一只手啪塔啪塔打字:
[我在医院,麻烦带晚饭过来]
不知不觉间,和宋音池讲话变客气了许多。佟喃微怔,看着一小行字,就算心底不愿承认,事实上她还是因为宋音池事无巨细的关心,不自觉地心软了。
宋音池昨晚替佟喃擦完药,偷偷采撷了对方芳润的唇。
可佟喃那时睁开了眼,眼底盈盈的春水让她心房彻底失守,整夜不得安歇,以至于早早起了床来到空无一人的排演室。
把躁动全部挥洒进了音乐中。
江鹤眼神疑惑,一首哀戚的歌曲用得着拉那么酣畅?宋音池避开视线不欲多言,把秘密严防死守,埋在心底。
排练休息的间隙宋音池看见了佟喃发来的消息。
去医院了?她微微蹙眉,担心佟喃的情况,下半场的排练更是不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