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地,一时间酸痛感便更加清晰地涌来。
公孙易揉着她泛红的双膝,“孤的王后果然是朵娇花,这回思虑不周,下回备个软垫。”
“怪我太娇,还是你只顾自己。”王后口吻郁闷,“更衣吧,王上,该回了。”
*
夜里掌灯时分,王后靠在床上,大宫女正按着腿,外头的小宫女端着一碗热牛乳进来,还道是王上特意嘱咐膳房备下的。
王后胃里翻滚,看着那碗牛乳便想起今日的苦难,直犯恶心,“这个时候用不下了,赏下去吧。”
那小宫女应声退下,王后也困得撑不住了,躺了下来,叫大宫女也不必再捏腿。她应下,替王后掖好被角熄了灯,正往外退下时才想起,“还有一事忘了和您说,珍嫔今日倒是来过,问说您不在,她也没说什么,便走了,不过面色看着不大好。”
王后摆了摆手,钻进被窝里悄声打了个呵欠,却牵扯嘴角,疼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