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曾中断过,大脑也不曾因酒液迷乱,唯有白皙的面上渐渐沁出一抹薄红,像极了荷花瓣尖端那抹浅淡却鲜嫩的颜色。
酒液积蓄在体内逐渐催化,烧灼肺腑,温度从里蔓延到外,谢枕汀能感受到体温上升,连指尖都染上温度,于叶帛玉微凉的手背上一笔一画描摹时触感鲜明,他稍作迟疑,疑心会否在对方的皮肤上烙下印痕——如同他脸上的颜色一般。
收手再定睛看去,好在什么也没有。
谢枕汀晃晃脑袋,暗叫一声不好,只怕今晚没能灌醉同席的人不说,自己一个不支先倒下去,那可就不好收场了。便寻了个理由要从船舱里出去,惹来叶帛玉追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随口搪塞:“等你喝完这杯酒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