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才第三日,便磨出水泡了,你爹回来又要不依不饶的了。”
“胡闹!”沈寂溪煞有介事的学着自己老爹的语气和神态,逗得沈长易忍俊不禁。
“每个月只赌一样东西,说好了的。这个月我说了算,你可别想抵赖。”沈长易看对方装可怜的样子,便知对方又要放大招了,只得先发制人。
沈寂溪掸了掸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撸起了袖子叉腰道:“不抵赖。我便再与你赌一把,只消我一日之内不在你面前开口讲话,你便任我驱使。”
“痛快!成交。”沈长易笑得见牙不见眼,心中暗自算计着,待明日之后,可以给店里捣药的伙计放一个月假,又省了一笔银子。
入夜之后,整个郡城都渐渐沉入黑夜和寂静。
沈寂溪揣好火折子,提了未点着的灯笼,又在院子里寻了个小号的竹篓子背上,悄么叽的从医馆后门跑了出去。
他一溜小跑直奔城西而去。
到了城西沿着羊肠小道走了一段,他点着灯笼,舍了羊肠小道钻入了密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