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沈寂溪“亲”的清醒了,那少年慢慢的恢复了神智,坐起身问道:“是你杀的?”
沈寂溪刚要开口说话,想起来自己“哑”了,遂摇了摇头,转念又想这狼是被自己的血毒死的,于是又点了点头。
那少年不置可否,撕了自己的衣角,开始包扎肩膀上的伤口。
沈寂溪瞥了一眼,郎中的仁爱之心爆发,于是蹲下身开始帮对方包扎伤口。他用手沾了一点对方伤口的血迹,放到鼻下一嗅,心道这狼果然有毒,若非那药,恐怕此人早已随狼归西了。
“你方才亲我了?”那少年注视着正低头行使郎中职责的沈寂溪问道。
沈寂溪闻言便欲开口骂,想起自己“哑”了的事实,不由怒从心起,粗暴的伸手推了那少年受伤的肩膀一把,起身朝不远处发着光的失语草行去,不再理会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