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扯了扯寝衣盖住。不经意抬头,对上一张微红的脸,心里一滞,随后便有些炸毛。
那红着脸的陌生人,也就是方才沈小河抱着的那人,是詹荀。
“你……”开口才想起来,不知道对方叫什么,沈寂溪尴尬的拢拢衣服闭了嘴。
詹荀下意识摸了摸下巴,有些别扭的避开披头散发袒胸露/乳的沈寂溪的脸,心道:还好,脸上的伤疤好的差不多了,应是不会留疤。
“进屋穿好衣服再出来好么?孩子他爹。”沈长易出奇的没有跟自己的算盘珠子呆在一块儿,而是坐在沈寂溪最痛恨的地方捣药。
开方子的沈喧瞪了自己不着调的儿子一眼,没有说话,心道:胡闹。
沈寂溪扯了扯嘴角,抱着沈小河去了后院穿衣服。
沈喧开完方子,伙计抓了药递给詹荀。詹荀道了谢,望了一眼通往后院的小门,随后起身离开。
在他踏出医馆门槛的时候,沈寂溪抱着沈小河叽叽喳喳的出来了,可脚都迈出去了,万没有回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