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连沈寂溪这种让沈长易挠破头的主儿,到了沈小河的手心里,一样是被制得没脾气。
“既然如此,你怎么又跑去管旁人叫爹了?”詹荀说的旁人,自然是沈小河捡到的那个不着调的便宜爹。
“你要从军,我不能托你后腿。”沈小河一本正经的快把自己感动哭了。
詹荀没有言语,面上也丝毫看不出感动,沈小河吸了口气道:“爹……”
“别出声。”詹荀伸手点了对方的腮帮子一下,望着脚底下的井口。两人不知不觉晃悠到了沈寂溪爬上来的那口井。
“你也要去抓螃蟹么?”沈小河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这样听起来比较有神秘感。
“他下去是为了抓螃蟹?”詹荀想起沈寂溪口中说的“东西”,不由打了个寒战。难道血疫是由什么活物带来的?
沈小河耸了耸肩,对自己那便宜爹的所作所为,也有些不以为然。
围着井口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朵花儿来,两人只得百无聊赖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