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詹荀嘴角抽了抽,心道,不知道有没有用你还拼了老命的要去找?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线索。”沈寂溪有些苦恼的抱着头,闷声道:“四年之期已经到了,我真的很怕。”
“你怕什么?”血疫么?詹荀生怕对方肯定他的猜测。
“我怕……”沈寂溪沉默了半晌,哑着声音道:“我怕有人再继续死于血疫,我怕这个诅咒成真。我想阻止,可是……没办法了,根本就没办法。”
沈寂溪低吼了一声,无力的道:“爹说的没错,我根本就阻止不了……”
詹荀只觉的胸口发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着他。血疫真的会再次爆发,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原来是真的。
“你不是大夫么?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么?”詹荀抓着沈寂溪的胳膊,情绪有些失控。
沈寂溪胳膊一疼,化悲痛为力气,抬起另一只手便找准詹荀的下巴给了一拳,没好气的道:“老子都说了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ps:这个水蛊是作者君胡诌的,与原有的含义没有任何联系。
请勿费心考据~~本文的任何内容,都是胡诌~都是胡诌~都是胡诌~~
☆、天意
被沈寂溪一揍,詹荀找回了理智。
他没有揉被揍疼的下巴,而是当做一切都没发生一样,道:“回去吧,小河还等着你呢。”
沈寂溪刚刚恢复的理智,立马又丧失了。
他无比沮丧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下,像个思考的缩头乌龟一样,想哭,可一转念发现自己没在睡觉,又没做梦,哭不合适,便止住了想哭的情绪。
詹荀有些无奈,立在旁边像个失了方寸的雄狮,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不该带小河回来。”万一血疫爆发,沈小河染上了呢。自己当初害怕旅途孤独寂寞,又不想忍受分离之苦,所以将沈小河带在了身边。
又或者,是他盲目乐观了,觉得自己当真能凭水蛊找到什么解救之法,把血疫给解了。
“吉人自有天相,你若当真不放心,何不带他回去。”詹荀道。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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